智堪憂已棄療茶🍵

傻眼吧作为凡人哒我!!!
留学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一个拥有众多墙头的人文社科类苦逼在读老年生。
颜控。声控。手控。
大概是典型很launisch的人了。

一個朋友


某個陽光正好的日子,跟霄頌去湖邊散心,順便拍些照片,結果是下車沒走幾步路,買了兩支甜筒,便開始拍起來。數十張地拍啊,懟著墻拍、懟著天空和馬路拍,懟著好看的告示牌拍。後來在湖邊硌人的亂石灘閑坐著,曬太陽,亂拍拍就近的風景。這個人當時拍腳就拍了有百來張了吧,但是一點都不介意,我倆出門本來就是胡亂拍照的。

後來那天回去,我們互傳照片傳了有一個多小時。我跟她說,她拍影子都能拍出11mb大小的圖片來,拍我就只拍出個二點幾,并問她對我是不是有意見。她跟我說,人太胖占內存,包括影子。哈哈哈什麼鬼!!!光用她的新手機就拍了五百多張,這只是有我的加上我要的……我倆是真不能組隊去旅遊吧,一個景點可能要拍五百多張才會離開。

霄頌,作為一個文藝少女,怎麼能只玩朋友圈、instagram呢,所以我以我一貫賣安利的昂揚鬥志,截了幾張畫作跟攝影作品給她看,迅速拉她下坑。但是可怕的事情來了,她並不知道我id用的繁體字,根本搜不出來我,結果還是加上我了,她讓我猜怎麼找到我的。細思極恐,都是可怕的定位啊。直接給我在頁面顯示了德語的地址,wtf?!!太可怕了,猶記得語言班的同學Seba曾經義正言辭在我臉書下邊評論,讓我隱匿定位地點,他認為這是極其隱私的事情,不需要公之於眾。當時我不以為然,後來想想,萬一真的因為被定位出什麼事呢。霄頌跟我說她搜同城搜到最近的我——在兩公里內——我倆宿舍不在一個地方,但是在同一片區。但等她關注我以後,我倆距離就不到六百米了。她說:“感覺我都到你家門口了哈哈哈。”哪能啊,看定位那個街名兒,分明是我在她家門口蹲著呢。

後來扯皮到我倆現在這樣特別像網友屬性的三次元好朋友,起因是我讓她發博客,她說不知道發啥,讓她發畫的畫兒或者拍的照,這個博關注的少女居然說“然鵝這裡木有夥伴”,我說“我也沒有,我可以成為你的夥伴”。然後我仿佛聽到了她的笑罵聲:“你滾,咱們成天要在微信、微博、ins上面各種聊,現在還要加個lofter哈哈哈。”真是無處不在的彼此啊,真網友了。

為什麼要寫霄頌呢,因為今天聊天她爆了個金句,我相當喜歡呀——“沒有社交網絡簡直是少女們的末日。”哈哈哈,回我這句話的她是看到我說,我跟東植兩人能在我在家呆著肝論文而她在圖書館肝文獻的日子,用微信聊出花開花謝的時間來,一整天廢話連篇的嘮嗑,我懷疑東植在圖書館里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用微信聊天。

但是!在她看到我的學習打卡日記里寫的“下個月重新做人”,還拿美圖秀秀後期畫個藍色橫線標識以後,在她問我“請問你這個月開始重新做人了嗎”以後,真煩啊,我後悔了,不該暴露自己啊,為啥要安利這位朋友玩老福特呢?!腦子被驢踢了大概!扎心!然而,我現在在以她為主角寫小作文,不務正業著。感覺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沒了,霄頌說這“並不影響在我們心中的印象”。那當然,我就是我,不一樣的元氣少女。她回我:“應該加一個,神經系統不一樣的元氣少女。”真希望現在我倆距離就真的是六百米,我就在她家門口,以便能敲門假裝送快遞的,打她。

霄頌知道我在以她為主角寫小作文,還說什麼“我好激动 即将成为你笔下的灵魂人物 带你走向诺贝尔巅峰”,媽媽,我不認識這個人,她誰?!!她說的這啥?我沒聽見、沒看到!

霄頌,一個朋友,可以一起逛博物館,一起去pub喝酒,一起包餃子,一起業餘地拍片的,這樣的存在。

五月的博物館之夜約起來呀,生活總要有點不務正業的時間嘛,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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