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堪憂已棄療茶🍵

傻眼吧作为凡人哒我!!!
留学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一个拥有众多墙头的人文社科类苦逼在读老年生。
颜控。声控。手控。
大概是典型很launisch的人了。

金䎅湉未寄出去的信 K1. Seite A 给J

茶话茶语 

初次尝试!

请谨慎选择阅读!文笔渣!语法跟标点符号可能因脑内语言中枢神经紊乱而出现故障!!!

灵感和文体来源于小学好友小T的短文。在此鸣谢!!!

半现实AU,时间线混乱,权当平行空间吧好吗?

大型ooc现场!!!不是骨科也没有性转。水仙或者性转什么,其实都是随缘,谁叫有的小孩对着直播绑辫子呢,是吧?

这是一个关于crush的故事。

勿上升,谁上升谁一辈子秃头!

伪BG向


金䎅湉未寄出去的信——

【保质期已过】

0. Vorwort

不是什么必读的选项,但是请客官在食用此篇前读一下,好嘛,拜托🙏


J= Jin Boyang  初中时代 暖阳里的小虎牙 奇怪的搞笑舞蹈

Y=Yuzuru Hanyu 高中时代 触及灵魂的感染力 凌厉的桃花眼

Kapitel 1.

Seite A 给J

假若你读了这些文字,大概会猜到,这里的点点滴滴都是你,这是一封给你的信。字里行间藏着我对你复杂而无从说起的情绪——嫉妒、羡慕、抑或是欢喜——埋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在阳光照耀下冲破泥土,长成小小的花骨朵,或许该叫它“喜欢”?这种心意突然袭来,令人不知所措,却慢慢被时间冲刷,最后被掩藏在海水的最深处。

那是初一上半学期快过半,你转学来的第一天。你看,那么久了,我却记着。

老师领着你走进课间的教室,炸了锅的沸水在她严肃刻板的声线里一下子归于平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本来一直沉默的你突然拘谨却暖暖地笑了,开始小小地补充介绍。深秋的阳光透过玻璃将你晕染成一个小太阳,耀眼却不灼热。一颗虎牙,笑起来软软的你,一点都不像偶像剧里的标准男主角,倒是更像隔壁邻居家的男孩。你说,热爱冰场超过所有;你说,会经常合法旷课,因为要参加比赛;你说,初中三年,请大家多多关照。说这些的你正经又腼腆。我才发现,并非标准偶像的你,笑起来那么好看。

神游的我被老师点名要多多照顾你,窘迫中我认识了你,小心翼翼藏起之前对你短暂的观察,作为班长兼英语课代表,一本正经且官方地对新同学表示欢迎。

果然,你时常不来上课,并且是真的合法逃课,比赛或者临时加训。但是最多时候,你的训练都是在放学后,或者早课前。聊熟之后才知道,你转学是因为这所学校隔壁就是一个冰场,那是你训练的地方。

我本不是个特别活泼的人,旁边的同桌变成你之后,话却变得异常的多。说着话,心里谨慎又仔细地措辞着,小心藏起“我是特意找你讲话“的念头。谈话间,我看到你眼睛笑成两弯新月,莫名的像我喜欢的童话角色——彼得·潘,满口珍珠般的乳牙,穿一身用树叶和树浆做的衣服——充满朝气的纯粹,只是你多了颗小虎牙。这是说着花样滑冰的你,完全立体、有血有肉真实的你。

课间或者自习课,你经常咬着笔杆子一脸郁闷地看看题,又偷偷朝我这边看。我心里觉得好笑,却得憋着,好怕这种奇怪的感觉作加速运动冲破胸口。

聊天总绕不开两样,不讲题的时候,总是在聊花样滑冰,那是我小时候曾缠着父母想要学的运动。我们异口同声说着,我喜欢普鲁申科!顿了顿,心有灵犀般的——但其实只是我的臆想吧——一起喊着亚古丁!!!

我知道了你是看过申雪、赵宏博的表演开始花滑的,巧的是我也看了跟你同一场的演出,演出后拽着妈妈的衣摆要学花滑。闪光间,我好像想起了谁,又或者是什么事情。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很是模糊,但我清楚地记得,有个男孩抱着他爸爸的腿哭喊着嚷着要学花滑,动静闹得比我大,看着男人拖着腿走路,步履略显艰难的样子,引得周围的大人捂着嘴乐。后来我妈终于被我说动送我去学滑冰,但却始终不相信我能坚持下去,一脸的嫌弃。我学的很快,教练总在课后对我妈夸我平衡好,不久我开始学跳一周,依然快而标准。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柔韧度训练,太过痛苦,老师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你的身体压到最极限,自己每次练功都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像一颗被逼迫的可怜白菜。眼睛瞟到旁边新来的男孩,他的腿被老师无情地掰到了头顶,是当时那个抱着他爸不撒手的男孩啊。他一脸痛苦地皱成个小老头,写满脸的撕心裂肺,但是就是不吭一声,死死咬着牙。后来,果然如我妈所料的,我的学习热情随着时间推移而渐渐淡去,我还是喜欢着花样滑冰,但却是真的没法承受身体里本来安好的那些线突然被拉扯绷直以及肌肉拉伸的那种痛。在这之后,我对很多东西产生兴趣,学过很多,又放弃了许多,也没再见过那个神奇的男孩,不知道他是否坚持下去。

原来是你,你坚持了下来,看样子坚持的不错。心底有个小人尖着嗓子喊着什么,我的耳朵嗡嗡直响,有什么情绪喧嚣着要喷出来,应该是嫉妒,又似乎掺杂了些许羡慕。

学期快到结束的时候,一直活蹦乱跳的你步子里似乎都带着欢快的音乐,我问你捡到金叶子了吗,你说:比捡到金叶子更好!你欢快地叫着我的全名,尾音都带上了音符,然后说“我跳成了3Lz+3T和3A!”然后我们激动地击掌、欢呼,我发现这比自己考了年级第一还让人高兴,周围的同学莫名其妙又无奈地看着我俩,像是探视精神病人的家属。这让我更觉得开心,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仿佛我俩有了一个众人皆知却不甚明了的小秘密。

2010年十二月的某些天,你又缺席好多课。等你再回来时,开始每天都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我知道原因,但不知道从何安慰。其他跟你好的同学都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口,只能摆摆手。我知道的,全国锦标赛的成绩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你不开心了。新年过去,转眼间新的学期又开始了,你依然是低气压的J,冠军赛的成绩依然让你失望。看到这样的你我好像又不会说话了,我说,成绩稳定,努把力下次就直飞到顶端。你一脸诧异地看过来,忽然笑出小虎牙,有一丝金光破开那团笼罩着你的黑云。对不起,愣是没忍住,伸手捏住了你的脸,像个疯子嚷着J你是最棒的。看着我疯完,你轻轻拍掉我的手,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日子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我们聊花滑、聊超级英雄,下课一起写作业、复习,只是你合法逃课的时间越发的频繁,好似在练着什么终极大法一样的。后来我才知道,你在练后外点冰四周跳。在电波中听到你兴奋的声音时,我知道你成了。暑假一开始,你就让我假期末一定要记得看比赛,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邀我看比赛,即便是以同学、以朋友的身份,在我的想象里,你唯独只邀请了我。那是我第一次翻墙用外网看一个项目的比赛,看完之后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当时我不确定,那是喜欢。过了不大会儿,手机嗡嗡响着,一条简讯写着“得到了!”,感叹号透着愉悦。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你该知道我觉得自己有多幸运。

初二新学期,你喜滋滋地向我走来,说“走,你天哥请你吃饭!”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我俩的小名是一样的,周遭是叽叽喳喳叙旧的、仿佛一个世纪没有见面的同学们。在那一瞬间他们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静止在那里。还没等我回答什么,班主任就走进来说要调桌位——大家可以自由组合,想跟谁同桌都行。心虚,想要掩饰什么,我抖机灵地说了句“这还基因分离呢“,你一脸懵地瞅着我二愣子似的“啊?”了声。我笑了笑,说等你高中就知道了,基因分离定律和自由组合规律。没有任何悬念的,我们还是同桌。迟钝如你,不知道的是,身边许多同学都想跟你做同桌,在听了老师说你拿了大赛奖牌之后,即便他们对花滑一无所知。 

你很瘦,怎么都吃不胖,特招女生烦,尤其是我这种喝凉水都能胖两斤的女生。2011年年尾,你把我从家里叫出来,说兑现承诺,要请我吃汉堡、薯条,可乐和北冰洋随便挑,无限畅饮那种。大冬天的,外边北风妖孽地刮着,暖烘烘的室内,我喝着冰镇的北冰洋,看你把可乐推到一边,从包里拿出什么递过来——是手机——手机里有张合影——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比你高出一个头,笑弯成两弯新月的眼睛一如当初的你,而你一脸拘谨地笑着,怯生生的。我嬉笑着说,咋滴,我天总也有这么怯场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你来我往、逗哏捧哏的互怼,腼腆地,你笑了,你说:这是我偶像。特别郑重的样子。你说看他表演《Somebody to Love》会不由自主地抖腿,想跟着跳。

我说,在冰面上跳Queen?!真的假的?

你说,什么Queen,Justin Bieber好吗?!

我以狡辩掩饰尴尬:“啊,什么呀,我就是这么old fasion的人,”然后啜着吸管小声嘟囔:“我说嘛,Queen的《Somebody to Love》要怎么尬舞啦!”

你顿时炸了毛道:“你别以为我没见你说什么,什么叫尬舞,那根本是完成度什么的一切都很完美的精彩表演!”我敷衍着:“是是是!”然后我们就着美乃滋混合番茄酱吃着薯条,开始聊别的话题,扯一些有的没的。

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也是最长的一段闲唠嗑。2012年从年初一直到暑假结束,你都异常繁忙,合法逃课的频率像乘了火箭一样的。最后,我们只在期末考试的考场上简单地聊了几句,你神情疲惫,眼神却亮得出奇,好像又在完成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暑假开始还没几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有个回笼觉的机会,被嗡嗡的手机声吵醒,划拨着屏幕接通电话,是你激动又有活力的声音,你说,教练在你的自由滑里编排了三个四周跳,你完成了,虽然不是特别完美,还需要改进。

瞬间清醒,跟着你一块儿高兴。

一晃,暑假就这么结束了,初三的新学期,你并没有来。能想到一个清瘦的身影穿梭在训练场与比赛场之间,全是冰场上那个灵动挺拔的身影,好看的背部肌肉,还有那双修长的腿。

等你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学校组织国庆汇演,初三年级各个班都要出节目。看你跟同学们逗闷子搞怪,跳奇怪的舞,惹得大家笑声连连。我想,这样真好啊,能一直这样下去得多幸福。我们班排的是歌舞节目,你找到文体委员非要加一段《Somebody to Love》的Solo舞。你的执着把那姑娘吓坏了,一下课就直直往女厕所冲,就为了躲着你。被你磨了一天半以后,她就捱不住了,找到我,想让我帮着把你的想法摁下去,我笑得无奈说:“无解啊,他是那种拿定了主意谁都不能叫他放弃的人。能怎么办?加呗!”。最后是我们妥协,在节目过去三分之二的时候给你加了戏。排练的时候,你拿着音频去找文体委员,我以为是Justin Bieber,却不曾想你将Bieber跟Queen剪到了一起,2010跟1976的时空间隔倏忽被破开,两段曲子莫名的和谐、交融。

我可不可以贪心一点,认为,这是对我的、一丢丢的喜欢?

被剪辑过的曲子是很好听,但是你的舞真的太好笑了,让我俩笑得喘不过气来,默契地直说“你这是完美诠释了何谓尬舞的最高境界”。尬完这段后你莫名害羞了一下,傻不愣登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最后在你的软磨硬泡下,是我跟文体委员重新给你编了舞,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纠正你的动作,毕竟,你是要Solo的啊,可不能给我们初三(3)班丢脸。

那次演出,特别成功,我们在热烈的掌声中谢幕。这是一次短暂的相聚,没几个月你又开始忙碌的征程。而我,在十一过后便收心准备中考,即便有稳操胜券的信心。想着,我俩在同一颗漾着蔚蓝海水的星球上努力的样子,即便数学奥赛题晦涩难懂,算了无数遍都解不出答案,我也觉得开心。

中考前又见过你几次,给你讲过几道题。后来你又不见了。放学后,我安静地坐在拥挤的车厢里,耳机插着ipod播放着《I will》,于是周围的喧闹与我无关。方才下了一场大雨,现在终于放晴了,可接近黄昏的天空再也没有显示出一尘不染的蓝,只是淡得有点忧伤,看着车溅起的水花放浪不羁地落在路边的护栏上,我仿佛看见了那逝去就不再回头的时光记忆——重新认识时,阳光下的小虎牙。电话两端毫无章法的闲聊唠嗑,争辩谁喜欢的超级英雄更厉害,最后一致认可,还是蜘蛛侠最可爱,在我说出“可爱是个多么高级的形容词啊”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你拿着手机,眉头皱起,一脸无法理解的样子,然后我就笑出了声。对了,你不小心叫了我的小名,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你的脸刷的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这是我最喜欢的、你的样子。你不间断地给我送过的、难看的圣诞贺卡,每次都是没有创意、平铺直叙的节日快乐,说实话,难看指数直逼你成年后的每一套作战服。

我记得你形容我的所有词,搞笑的或者特别的,或许是你常问我做学霸是什么体验,而我答非所问地说着担忧,莫名有种“先天下知忧而忧”的感触:就你这英语,以后面对国际媒体的友好提问你要怎么办哟。你炸毛说,记者会会有翻译的。那是会站在最高领奖台的自信,你知道吗,当时炸毛的你眼睛里有一整条银河。还有其他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想不出,这所有的所有是不是代表了好感。

你非常努力地训练花滑,在冰上跳跃、旋转、下腰,比曾经那个憋着疼痛、泪水在眼眶打转、漫延的男孩好那么多。于是,我大笑着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东西,譬如我要保持住年级第一的霸主地位。

在你逃课的日子里,我不厌其烦地赞叹和谈论你,这是初中的我的一个习惯,班里的同学们也都习惯了我这幅卖安利的样子。

慢慢熟悉之后,我开始明白,你所展现给大家的样子,不是你本来的样子,在你的心里锁着满满一大箱子心事,除非你自己打开锁,决定拿出来分享与人,是没人可以撬得开的。

你看上去是女生心里标准的邻家男孩,但是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粗线条地阳光着。其实就是个简单的男生啊,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的样子最是自然、灿烂。你说着一切普通男生会说的话,聊着一切普通男生都会聊的话题,做着一切普通男生都会做的事情。但又是那么特别,你的执着、你的执念,那个冰上的世界。

我说的一切,我想说的一切,你不懂。

我想说花滑没有坚持学下来我不会后悔。我想说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数学,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算题,似乎这样就能摸透其中的美妙。我想说,其实无论是北冰洋还是可乐,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任何碳酸饮料。我想说,每个人都有专属的味道,这样专属的意象能够让我轻易地想起你们,唯一的、我的记忆。* 我想用灿烂形容你的味道,我喜欢那句“就如同皮肤和血液“的比喻,因为这让我觉得神圣又禁忌。我想说,人们的心意千回百转,怀念什么,失去什么,最后只有时间才知道。我想说,我的路还要走很久很久才会达到终点,而你不会、也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中考结束后回学校填志愿,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你拿了张纸递给我让我写。接过来,才发现是同学录。

你耸耸肩自以为霸气地笑着说,哥就是这么老派。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低头写着那张彩色的纸,在背面大片空白写祝福语的地方,我郑重地下笔,写着——“扬扬少年,博洋内涵;祝万事胜意。”*

写完交给你,你翻到背面,嚷着怎么就那么几个字,别人都是成片的祝福。我把彩纸抢过来,刷刷在最后写着几个更大的字:“苟富贵,勿相忘。”你看到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说“你咋这样啊你!”我接话,假装肉麻地说:“你可知足吧,这几个字是我对你最真挚的祝福好吗!”

然后是挥手告别。

我们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熟悉的、原滋原味的你的兴奋,那时我在全市最好的高中的重点班上学,你说你要尝试在自由滑里完成两个四周跳的编排。重点高中的规矩总是异常严苛的,我的手机被没收了,然后就掉了,老师说不见了。于是我第一次没有在第一时刻知道你是否完成了心愿,是否一切万事胜意。然后,我换了手机,假装忘记你的号码,再也没了联系。但是还是会在体育新闻和网络上偷偷地关注你,成为一个隐蔽的粉丝。

我不是你,意志薄弱的我一直羡慕着、也嫉妒着你,冰场上那个耀眼却不灼然的你。嗳,我还有一颗跳动的心。我是我自己,那个怎么也追不上你的我自己。我想对你漠不关心,毫无温情,想要默然面对你就像普通朋友一样,但是,好像做不到。

那么。

你好,J。

再见了,J。

谢谢了,J,谢谢你让我第一次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

还有,加油,J。 


【未完待续】

金䎅湉未寄出去的信 K2. Seite B 给Y

*关于专属味道,其实是高中同班一个好朋友的感触,我借了她的梗,她觉得她的每个朋友都有一个专属的味道。

*初中、高中已经离我年代久远了,所以关于同学录,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还流不流行这个.......哎?!怎么突然仿佛暴露了什么....

*万事胜意,来自《你好,旧时光》,特别喜欢这个祝福,“它的意思是,一切比你想象的,还要好一点点。这么一点点。一点点也就够了。”

*嗯……莫名其妙地爆字数了惹……没打算写那么长的……

*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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